好似木偶一般,同样的动作已经持续了整整五个时辰,黑夜将至,谁也不知道这场战斗会什么时候画上句号,没有关心!
此处的人只关心自己,绝不会关心他人,这是不成文的规则!
不知过了多久,院落中的风忽然大了些。
穆不韪和两位老人依旧保持着最初的姿势,谁也不动,不过就在此时棋盘上有一粒棋子好似脱手了一般,猛地射向穆不韪手中的茶壶。
那棋子不偏不倚,刚好射在茶壶的壶嘴上,刹那间酒水便哗啦啦倒入酒杯。
令穆不韪惊奇的是酒水在倒满酒杯后便再也不流下,那枚棋子切割的位置恰到好处,不会让酒多倒一点!
惊叹,彻底的惊叹。
那位老人终于收回了手,然后咕噜将酒水一饮而尽,道了一声:“好酒。”
穆不韪知道自己该走了,这场比拼已经分出了胜负,她既赢了也输了,这本就是一个分不清的结局。
慢步走回房间,一路上的每一步都让穆不韪虚脱,她的身体好似扛着一座山一般,冷汗扒拉扒拉的掉。
“不知云韵睡了没。”看着走廊个尽头的房间,穆不韪喃喃道。
“上次回去饭菜都凉了,希望这次回去什么都别凉。”
一小段距离,穆不韪却感觉自己走了大半生。
良久,到了房门前,穆不韪想看到云韵等待她的样子,云韵是她唯一的朋友,也是她唯一的依靠。
不过若是穆不韪此刻知道房中情形的话,她只怕这辈子都不会打开房门。
吱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