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落，叶凡朝天空点出一指，金纹闪动，和先前天道使出的手段一模一样。

——啊！

一声重响传出，伴随着一道惊恐之极的惨叫，一颗携带着“减五”字样的金色光球从空中掉落，然而这颗光球并没有被叶凡拾取，而是随着降落，慢慢消散于无形。

“系统，这是怎么回事？”

“回宿主，这是负面光球，减五表示对方的气运减少了五点。”

“如果宿主想要的话，也是可以主动拾取的。”

叶凡被系统噎了一下，除非他不想活了，不然谁会去捡这种光球。

“啊！天道守望者，老夫庇护不了你了，自求多福吧！”

天道发出一声如杀鸭子一样的尖叫声，他被吓住了，气运消亡这道规则之力明明是它天道的特权，这会竟然出现在一个人类小子身上，这是要干什么？抢它饭碗吗？

不能惹，这人类青年绝逼不能惹，再跟对方斗下去，先不说能不能杀死对方，恐怕他已经被对方先一步灭杀了，太他娘的邪门了。

——嘎！

红述懵逼了，站在原地就像一只被丢弃的小宠物，可怜得一塌糊涂。

下一瞬，红述狂怒指天。

“天道，你不救我，无脸一族最后也会找你算账的，你可要想清楚了。”

没有任何回音，天道是真的已经走了，天空也恢复了晴朗，只留下数双不怀好意的眼睛死盯着他。

“诸......诸位，有话好说。”

叶凡没有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