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脖子僵硬的转头,果然,是白妈妈!
“要我怎么说你们两个,啊!”白妈妈手里拎着袋子东西,还没放下,就冲床边两人斥声,“还乱动,是不是!”
白鹿都快把枕头给钻烂了。
秦向河想哭,他不动,怎么能把手抽出来啊。
又不敢动的太快,幅度太大,否则牵动伤口,那就不得了了。
白妈妈见秦向河把手从白鹿衣服里抽出,她哼声走近,“说不听了还,多大人了!这才手术完多久,医生怎么告诉你们的,你们就不能再多忍忍……”
秦向河听到这些,往旁边窗户看看,继而望向病床上就差钻被子里的白鹿。
他打赌,要不是这手术,只要开口,明天白鹿准愿意跟他立刻逃去茅塘。
接着,白妈妈像是又说了很多类似的话。
他是一句没听清,反正,很难熬,很绝望的感觉!
过了片刻,秦向河很没义气的抛下白鹿,称小厂房还有事,便匆匆逃出了病房。
总之,过后每当来探望白鹿,白妈妈总能不时的出现在附近,搞得他和白鹿连点私人空间都没有。
白鹿收到中宁大学通知书的事,是白凯说出去的。
对秦向河花六万块买通知书,震撼过后,所有人都一致认为这是败家行为。
但不妨碍老两口当晚就在棉纺厂宿舍大门口,放了整整一千响的鞭炮。
对那通知书,老两口恨不得拿回家和外孙外孙女照片放一起,好天天的翻上一翻。
秦向河看得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