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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向河喊完,见马尾女生笑嘻嘻的拉下围巾,还真是。
他愕然,昨晚分别时,听唐怡似乎提过一句,说周末有什么事的。
“什么!过河拆桥啊你!”唐怡皱皱鼻翼。
大冬天的,站在这门口冷风吹着,虽然穿着厚棉衣,仍冻的厉害。
见唐怡不住搓手跺脚,秦向河忙领着进大堂,“你不是说今天有事吗!站这干嘛,怕热啊!”
听这没心没肺的话,唐怡差点一脚踢过去,“不是怕你找不到包厢!那协会的马会长,来过电台好几次,我认识,真有什么事,也能帮你说说!”
之前在火车上,得亏某个家伙的帮助,这次权当是答谢!
今天爸爸要从海沙开车过来,接她回家过周末的。
后面她想了想,还是打电话回家取消了。
有道是送佛送到西,这次事情托到她这,给办稳妥了,省得以后再拿火车的事来说!
在大堂等候时协会人的期间,秦向河又给朱彪和唐怡做了介绍。
听唐怡是那档栏目的主持,朱彪立马化身忠实听众,当场要了个签名。
过十点,仍不见协会的人来,眼瞅着唐怡面子上挂不住,秦向河便提议大家去包厢慢慢等。
反正不着急这一会。
现在交通不发达,万一人家是不舍得坐车呢,晚点也正常。
即便最后没约到人,唐怡也是尽心尽力了,他照样感激。
上二楼,找到丙字号包厢,甫一推开门,就见里面坐着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