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而言,十万块太过遥远,超出她的想象范围。
而在她心中,秦向河就该这么有钱。
否则,怎么会随便给一个保镖预付那么多工资?!
“十万?”卷发女人从旁边找出抹布,将桌上一滩水给擦净,记起秦向河的自我介绍,道,“秦老板,你说真的?”
山羊胡马会长,接过肥胖男人递来的手绢,在脸上抹了一把,哼声,“小同志,这玩笑可一点不好笑!”
“我说的是真的。”秦向河微笑回答,继而,往不停东张西望着的林四丫示意。
唉。
秦向河又想给这丫头踢去香港了。
这么个地方,难道还有人藏在地底下准备对他行刺?
他没干啥伤天害理的,哪有什么仇家,用得着这么警惕吗!
说多少次都不行,搞得对面三人觉得他带着个脑子不好的出门,更降低的对他话的信任。
见林四丫歪着脑袋,一个劲往角落木屏风后瞅,秦向河捂向额头。
随后,他探身将早上出门交给林四丫拎着的黑包拿来,打开,从里面掏出两摞全是五十元的大钞。
以钞票厚度,光目测,就能猜到大概是两万左右。
也真的只有两万,从他南宁带来的。
加前几天大哥给的县城门店货款,这中间扣掉一些花销,还有提机器等的钱。
如今,除台面上这两万,包里一共只剩不到四千了。
秦向河把黑包扔给林四丫,把桌上两摞钱往中间推了推,“为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