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去追了,保证不会让他们跑掉。”
傅沉:“他们……”
严肃意味深长的目光看了周瑟瑟一眼,周瑟瑟也点了点头,“我慢慢的和他解释,你们先回去忙吧,我们随后就到。”
严肃挥了挥手,很快上了车,几辆警车排着队跑远。
傅沉沉默了很久,才声音沙哑的问道,“所以这件事情除了孙建义之外,真的还有温暖的手笔?”
周瑟瑟双手叉腰,“你又不是今天才知道温暖是什么人?说实在的,我大概也能猜出为什么你亲眼看到了温暖流产,却还能原谅她,无非就是你觉得温家出事之后,温暖就去投奔你。
那时候的温暖什么都不会,是在你傅沉的悉心教导下,让温暖变成了现在的样子,如果你承认了温暖的坏,就说明你自己亲手调教出来了一个坏女人,你不想否认温暖,是因为你觉得否认温暖,就是否认你自己。”
傅沉诧异的看着周瑟瑟。
周瑟瑟挥了挥手,拉开车门,坐进了车里,“你也不用太佩服我,只要稍微洞悉人性,就能够想到这一层,傅沉,你太自负了,而你的自负造成的后果就是助纣为虐,可你明明能及时止损的。”
傅沉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到车前,拉开车门,坐进了驾驶舱。
他放在方向盘上的双手隐隐的颤抖,那双养尊处优的双手,骨节分明而又细白细腻,周瑟瑟瞥了一眼,和盛西江那布满茧子的骨节手完全不同的。
几分钟之后,似乎终于缓和了情绪,傅沉才拧动车钥匙,准备上前去追上警车。
跑了还没有一里地,被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