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里可从来没打算让你们两个人结婚。
现在把温暖换成周瑟瑟,你家里更是不会同意了,毕竟不管怎么样,温暖的头顶上还顶着国家艺术团团员的名号,周瑟瑟呢?穷山沟里长大,一天的学都没上过,大字不识一个,最重要的是还结过婚,你是在挑战你家里的底线?”
门一下子被推开。
两人下意识的看过去。
刚看到站在门口的周瑟瑟时,梁牧一激动,把自己嘴里的瓜子皮都给咽了下去,“那个……你什么时候来的?”
周瑟瑟微笑着走过去,一句一顿咬字清晰的说,“在你说我是穷山沟里长大的时候,我就已经在了。”
梁牧很紧张。
这是他第一次在背地里说人坏话,还被抓包了,脸红的要命,说话也控制不住的结巴起来,“我……我……不是你想的……其实……觉得……”
他窘迫死了。
全身好像被放在火上架着烤,从头发丝儿到脚后跟都是热的,肚子里面的器官也好像膨胀开来,恨不得双脚离地。
周瑟瑟忍俊不禁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怕什么,敢做,就要敢当,再说了,你说的又没错,在山沟里长大,也没有上过一天学,还结过婚,这就是我呀,你脸红什么?”
梁牧低下头,语气闷闷的说道,“对不起,我不该在背后说你的坏话。”
道完歉。
他又抬起手,把手里的瓜子儿递给周瑟瑟,“请你吃瓜子。”
周瑟瑟:“……”
她嘴角轻轻的抽了一下,抓了几粒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