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不堪为人。
周瑟瑟眼眶微红,继续说,“不瞒你说,昨天你见到的那两个孩子,是我爱人的儿女,当初就为了一个轻快点的活事,我差点被他们送给癞子,还好阴差阳错嫁给了我现在的爱人。
现在他又逼着我瞒着我爱人去借高利贷,这简直是把我往死路上逼的,父母一直偏心,从不会一碗水端平,也不会责备哥哥,只会怪我没用,帮不了哥哥。
我实在没有办法了,我盼着他好,盼着他可以戒除赌博,可是我没有任何人可求助,也没有人能帮我,思来想去,我只好向国家求助。”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宋国盛也随着叹了口气,看着周瑟瑟柔柔弱弱,却倔强的不肯让眼泪掉下的样子,宋国盛忽然想到了自己妻子年轻的时候。
他语气更加和缓,“别难过了,你说的对,国家会帮你,法律会帮你,他会为自己所做的事情付出代价。”
顿了顿。
宋国盛压低声音,告诫周瑟瑟,“这件事情你知我知,我们两人的这场谈话之后,你只要记住,你从来不知道什么检举信的存在。”
周瑟瑟蓦地抬眸。
宋国盛嘘了一声,“最近一直传言矿上的人事领导将会发生变化,个个严阵以待,你哥哥早不偷晚不偷,偏偏这时候偷,容易让人做文章。”
周瑟瑟恍然大悟。
她点头,“我明白了,多谢宋先生提醒。”
宋国盛微笑,“不客气,听说你在卖熟食?给我来两份。”
周瑟瑟哎了声。
立刻给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