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打一次!”
景墨晔抬头看向梅东渊:“我承认上次我是冲动了些,但是我从未有过欺辱她的心思!”
“我敢对天发誓,我往后绝不会再加一指之力于她身……”
“滚!”梅东渊粗暴地打断他的话:“你心里若真的有她,哪怕再冲动,也能克制得住当时的情绪。”
“真喜欢一个人,是绝对舍不得让她受半点委屈,更不可能将她关在柴房里,还下了死命令不让她出来。”
“她若真只是个普通女子,怕是早就死了!”
“而她为了活着,动用了禁术,腿伤一直不见好,受了多少的罪!”
“她承受的这些痛苦,又岂是你一句后悔,一声非你所愿就能揭过去的?”
“我如果是杀不了你,但凡能杀得了你,我早就杀了你!”
景墨晔的眼睛通红,他终于知道她为什么受伤这么久却迟迟不见好的根本原因。
原来是因为她动用了禁术,这才让她的腿伤迟迟不见好。
他低着头道:“爹说得对,我对她造成的伤害,不是三言两语就能揭过去的。”
“我也没想就这样揭过去,我只求爹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好好照顾她……”
“滚!”梅东渊再次打断他的话道:“你知道我这么想杀了你,却一直没有来找你的原因吗?”
景墨晔的眸光颤了颤,看向梅东渊。
梅东渊整个人冷得有如千年寒冰,凑到景墨晔的面前道:“因为是疏影不让我来找你麻烦。”
“她的性子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