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情一时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就觉得自己这是上了贼船。
他答应的事情不好反悔,因为他若是反悔的话,就景墨晔的性子,一准会来找他的麻烦。
他有一种上了贼船下不来的感觉,觉得自己是这世上最苦逼的和尚。
景墨晔在和方丈分开之后,往别院的方向看了一眼,眸光深了些,转身离开。
他回到王府的时候秦执剑匆匆走了过来:“王爷,今日宫中发生了一件怪事。”
事发时,秦执剑就去找景墨晔汇报,只是景墨晔当时不在王府,他只能等着。
景墨晔问:“什么事?”
秦执剑回答:“值守皇宫的太监过来禀报,说宫中太祖的牌位沁出了血。”
“他们擦干净之后,又往外流,是为不详。”
景墨晔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现在京中是有什么对本王不利的传闻吗?”
如果只是出了这种事的话,秦执剑不会只是过来汇报,而是直接处理了。
此时来汇报,那就是出事了,且会和他有关。
秦执剑点头:“是的,这种事情是第一次发生,且还是王爷当权之后才发生的。”
“那些人发现这件事情后,可不就会趁机生事?”
“我总觉得这事是冲着王爷来的,我们得想办法应对。”
景墨晔前段时间在京中杀了不少人,他们消停了一段时间,这是又要开始搞事了。
他冷声道:“他们还真的是阴魂不散。”
秦执剑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