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松急道:“我不是,我没有!”
凤疏影指着景墨晔手臂上的银针道:“证据就在眼前,你竟还敢抵赖!”
景墨晔配合地道:“你说你没有刺杀本王,你一个钦天监的官员为什么会在御书房的阁楼上?”
“本王记得,你方才摔下来的位置似乎没有书架,除了房梁没其他的东西。”
石松:“……”
他原本想说他今日是昭元帝诏来核对历法书籍的,可是现在景墨晔把他的话全堵住了。
景墨晔冷声道:“你竟还敢辩解,若不是疏影反应快,本王只怕已经死在你的暗器之下了。”
凤疏影看了一眼扎在景墨晔手臂上的针,自己都觉得那根针不太可能杀得了他。
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的手臂上扎着一枚针。
毕竟他们进宫的时候,是被搜过身的,危险物品是带不进宫的,所以这针只可能是别人射到他身上的。
在这一刻,石松明知道自己是被冤枉的,却百口莫辩。
他对着昭元帝哭道:“陛下,臣也不知道楚王身上的针是哪里来的,臣只是……只是……”
他想说他只是听从昭元帝的命令,躲在阁楼上,好操控一些事情。
只是这事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拿到明面上来说。
凤疏影眼泪汪汪地对石松道:“铁证面前,你竟还敢否认!”
她说完又对景墨晔道:“王爷,我之前听说自从先帝大行之后,朝中有些臣子就变着法子欺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