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疏影笑道:“爹,你别打他了,主要你现在打了他,一会这事他还敢做,主打一个不怕打,反倒打疼你的手。”
梅东渊觉得凤疏影总结的很到位,不夜侯这些年来是真的长歪了,主打一个不要脸。
不夜侯也笑道:“对对对,梅叔,仔细打疼你的手。”
梅东渊想想端庄的长公主,再想想稳重的驸马,他实在是想不明白,那样的两个人怎么会生出这么个儿子。
不夜侯又道:“梅叔,我今日过来的时候,带了刚出水的白鱼,我一会让厨子好好烧了给你吃。”
梅东渊喜欢吃鱼,这事是不夜侯无意中发现的。
自那之后,不夜侯来别院的时候,时常会带上几尾鲜活的鱼。
梅东渊斜斜地看了他一眼道:“别喊我叔,我没你这样的侄子。”
不夜侯笑道:“我倒是想喊你爹,那也不合适啊!”
梅东渊拿起剑鞘又要抽他,他这一次溜得贼快:“我去厨房看看鱼烧好了没有!”
他走后,梅东渊对凤疏影道:“这货也是一肚子的心思,坏得很!”
凤疏影附和道:“对,他坏死了!”
她知道梅东渊对不夜侯看起来似乎十分不满,但是却很喜欢不夜侯,他每次抽不夜侯的时候都没下重手。
不夜侯也是明白这些,所以才敢在他的面前放肆。
景时砚从别院离开后上了马车,他看着还没有醒过来的景时云若有所思。
半路景时云醒了,他摸着后颈道:“我这是怎么了?后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