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淡声道:“舅舅知道你行事坦荡,是个谦谦君子。”
“但是你自小在皇宫里长大,见过不少的阴私之事。”
“你是君子,你的对头却不是什么君子,该用的手段还是要用的。”
“旁的不说,光说你母妃,这些年来在宫里受了多少委屈?被人欺负了多少次。”
景时砚沉声道:“我今日不跟舅舅吵,但是有些事情还请舅舅弄清楚。”
“你这个长辈,我认了你才是,我不认你便不是。”
“和景墨晔之间的事,我想会上那个位置才需要跟他斗,我若不想,便不需要跟他斗。”
“我的性子舅舅也是知晓的,有虽然平时是好说话,但是却不是没有原则。”
苏友良听到这句话心头一梗,他对着景时砚拱了拱手道:“殿下说得是。”
“殿下放心,我不管做什么都是为了殿下好。”
“但是那些对殿下有益的事情,只要殿下不高兴,我以后都不会再做。”
他这样说了,景时砚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让他退下。
苏友良转身离开时,眸子里有了几分阴冷。
他一直觉得景时砚的性子太过优柔寡断,有时候会错失良机。
他也不觉得他这样做有什么错,别的不说,至少让太傅和景墨晔斗了起来。
太傅和景墨晔斗起来之的,真正受益的人是他们。
且这一次事情的进展苏友良十分满意:
景墨晔要是借这一次的机会治了杜少尹的罪,那么太傅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