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婿,却是个堂堂正正的男子汉。”
“我可以欠他人情,可以和他纠缠不清,但是却不会和晋王殿下再有牵扯。”
景时砚:“……”
她这话说得直接,却也半点没给景时砚留面子。
她只差没直接说他曾经心思不纯,看似为她着想却算计了她好几回。
大婚那夜,若没有景时砚给她的那块令牌,她就算是要离开景墨晔,也不会选择那个时间离开。
景时砚的心情有些复杂,景墨晔的声音传来:“疏影的事情自有我来操心,就不劳烦五弟了。”
凤疏影一扭头,便看见景墨晔站在不远处,她的心情有些微妙。
如今的京兆府应该都在景墨晔的掌控之中,景时砚来京兆府大牢的事情是瞒不过景墨晔的。
景时砚的眸光微沉,他看着景墨晔道:“我与凤姑娘也是旧识。”
“她早就和三哥和离了,但是这件事情三哥却从未对外说过。”
“三哥可知,正是因为你的这个做法,才将她置于险境。”
众犯人一个个眼睛都亮了起来,他们最喜欢看这种戏码了!
原来尊贵如王爷,在争夺女子这事上和他们这些寻常百姓也没有本质的差别。
打起来,打起来!
景墨晔冷笑一声:“我是跟疏影和离了,但是在我的心里,她依旧是我的妻子。”
“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情,她都没有意见,五弟却要横插一脚,怕是有些过了。”
景时砚沉声道:“只怕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