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墨晔淡声道:“太傅说的有道理,既然这案子无法定罪,便将所有的嫌犯全放了吧。”
太傅:“……”
他扭头看向景墨晔:“王爷这是要当众包庇王妃杀人吗?”
景墨晔不紧不慢地道:“包庇这个词本王可不敢当。”
“毕竟这一次动手打林依存的人不止疏影一个,她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
“忤作自己方才也说了,他只是凭经验推断林依存的死因,并没有实质的证据,根本就找不到凶手。”
“这事想找到凶手,就得把林依存的头皮揭了看看他的头盖骨是否有忤作说的伤。”
“若不想这么做,那么就不能定任何人的罪,所有疑犯都要当庭释放。”
“这事不是本王说的,而是律法说的。”
京兆尹在旁道:“律法确实如王爷所言。”
大理寺卿捋着胡子道:“但是我朝律法也有明言,若遇案证据不足时,可从严处理。”
刑部侍郎则道:“但是这桩案子不符合从严处理的规范,因为林依存原本就是因为偷盗而被打。”
“根据我朝律法,偷盗者原本就是品行不端之人,和他涉案的嫌犯不宜从严处理。”
大理寺卿反驳道:“林依存有举人的功名,是真正的读书人。”
“他之所以偷盗不过是为了给自己的家人治病,其情可谅!”
其他几个刑官也各有各的想法,此时有站景墨晔这边的,也有站太傅那边的,一时间吵得不可开交。
景墨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