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过来请左都御史离开。
左都御史急道:“左相,你是朝之相,你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奸王作乱?”
左相淡声道:“奸王?谁忠谁奸这事还真不好说。”
“本相瞧着摄政王主理政务之后,京中的吏治清明了不少。”
左都御史急道:“他逼迫皇上立他为摄政王,他这是出身不正。”
“他主理政务后排除异己,虐杀朝臣,简直就是十恶不赦!”
左相的面色一冷,似笑非笑地看着左都御史道:“出身不正?这词你可千万别乱用。”
“你别忘了,他可是先帝唯一的儿子。”
“若以先帝那里论正统的话,没有人比他的出身更正。”
“至于虐杀朝臣这事,眼下还没有定论,是谁杀的朝臣还未可知。”
“来人,送客!”
管事把左都御史带出相府。
左相抬头看了一眼有些灰蒙蒙的天,淡声道:“这风雪将至,只是不知会下在谁的身上。”
他能成为一国之相,无论是能力还是眼光都非常人能及。
正因为如此,所以他看很多事情从不看表面。
那些别有用心的人,更不可能煽动得了他。
他此时其实也有些好奇,这件事情闹得这么大,景墨晔要如何收场?
景墨晔此时在厨房里让厨子教他熬鸡汤。
王府外面此时闹得不可开交,厨子在厨房里听到外面的动静,额头的冷汗都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