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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相说他不想说话,但是他知道景墨晔此时找他是为了正事,所以他还是跟着景墨晔去了不夜侯的书房。
不夜侯觉得这事有点不对。
这是他家,不是摄政王府,怎么这一个二个的都把这里当成自己家一样,比他还要自在?
景墨晔怕他又去找凤疏影聊天,于是让狼三把不夜侯也给拽进了书房。
凤疏影知道他们是去商议有关皇权更替的事情,她就不去参与了。
她只是要替巧灵报仇罢了。
如她所料,景墨晔他们确实是在商议皇权更替之事。
因为昭元帝昨夜又咯了血,太医为昭元帝把脉时,昭元帝的脉像已经不太好了。
昭元帝的寝殿早已经被景墨晔围得有如铁桶,里面的人出不来,外面的人也进不去。
让景墨晔意外的是,昭元帝到了这一步,都没有下传位的诏书。
又或者说他早就下了,但是用了其他地方法把诏书送了出来。
景墨晔沉声道:“自他养病后,本王便将他关在寝宫之中,他虽然时不时就有东西送出来,但是都不是太重要的东西。”
“所以本王怀疑他应该有其他的渠道把东西送出来。”
“如果本王没有猜错的话,传位的诏书应该已经到了景时砚的手里。”
左相认可他的这个说法,问道:“可是他用的是什么法子?”
不夜侯有想法:“他一向做的是见不得光的事,也许就跟老鼠一样打地道出来了。”
景墨晔和左相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