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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还要请礼部筹备立太了了的典礼,请满朝文武过来做个见证。”
“这样才是正常的程序,可是我和在座的诸公都没有听说过诏元帝立太子之事。”
“你手里的那张诏书该不会是你跟皇后私通之后,皇后给你偷偷弄的吧?”
这种话其实很没有格调,但凡有身份的人不会把话说得如此直白。
可是不夜侯就不是个要脸的,在他这里,就没有他说不出口的话。
恶心人嘛,这事他很擅长。
景时砚知道若是一直的不夜侯扯他和皇后的事情,那是无论如何也扯不清的。
他直接跳出不夜侯给他的设下的框架,冷声道:“父皇为什么没有诏告天下?为什么没有让礼部准备相应的礼数?”
他说到这里环视了一圈众人,目光落在景墨晔的身上:“诸公想来再清楚不过!”
大理寺卿立即站出来道:“皇上正值盛年,却遇奸臣当道。”
“这些年来,皇上对先帝之子景墨晔如何,满臣人尽皆知。”
“可是他却发动宫变,夺了兵权,逼得皇上立他为摄政王。”
“他把控朝堂,夺走了皇上所有的权利,逼得皇上在宫中养病。”
“他将事情做到这一步,皇上是迫不得已,这才暗中册立太子!”
他说完对左相道:“敢问左相,是否如此?”
在所有朝臣的心里,左相行事最是公正。
景墨晔当权之时,满朝上下也只有左相一下敢当面违逆景墨晔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