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一类人,所以他怼起他们来是半点都不客气。
不夜侯冷笑:“铁证如山,居然还狡辩,你能不能要点脸?”
皇后的表情十分难看,她还想再说点什么,大理寺卿站出来道:“你说的这些都只是你的揣测,你并没有实证。”
“别的不说,就说先帝的那道旨意,那也不过是揣测罢了,根本就没有人见过。”
“侯爷和摄政王若是因为太傅的疯言疯语就信以为真的话,那也太可笑了。”
左相站出来道:“太傅的话不是疯言疯语,是事实。”
他这句话一说出来,所以人都朝他看了过来。
景时砚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大理寺卿看着左相道:“左相此话何解?”
左相淡定地道:“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众人看着他的眼里满是不解。
左相接着道:“先帝确实早早就留了诏书,传位给其独子景墨晔。”
“这不过是传闻。”大理寺卿沉声道:“根本就没有人见过那道诏书。”
左相笑了笑:“我见过。”
大理寺卿一时没听清楚,接着道:“那道所谓的诏书只怕是摄政王杜撰出来的,就算是左相也没有见过……”
“我见过。”左相打断他的话道。
大理寺卿有些震惊地看着左相道:“什么?你见过?你怎么可能会见过?”
左相淡声道:“那是因为我就是传闻中的先帝挑选出来拿诏书的人。”
这一句话说完,除了景墨晔和不夜侯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