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不知道,更多的事情?”
温靖仪摇头。
“父亲临走之前,什么都没说,甚至没有人知道他要离开,就突然消失了。”
“他只对我说过这句话,甚至连句关心都没有。”
“我不知道情况,父亲走后一年,便有人对我下手,将我致残,扔到了一个偏僻的地下窑。”
“里面环境肮脏,全部都是一些灰头土脸的揽工汉,他们经常去打发生理,如果不是父亲从小教我功夫,我根本不会逃出来。”
“这些人竟然如此残忍?你既是殿主的女儿,那在天王殿也算是大小姐了。”
温靖仪沉默着不说话。
陈天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走到那块无名碑前。
“既然他有名字,就不应该是无名碑,温终南前辈,我不知道你找我做什么,或许跟我父亲有关。”
“但你因为我而死,你的女儿为了等我,竟然也遭遇如此下场,我会好好照顾她。”
“你放心吧,背后到底因为什么,你没有说,但我陈天会亲自揭开。”
温靖仪听见这话,心中很是惊愕。
这么多年过去,她从未听见照顾这两个字,一时间有些心痛。
毕竟她才二十多岁,年纪并不大。
而且受伤的时候,正是青春年华,那时候该多么绝望啊?
说完这话,陈天伸出食指,灌入灵气。
灵气汇聚,指尖内劲外放,有如刀锋。
他的手指,划在了墓碑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