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头罢了。”
俞乔听完,笑笑不予理会。
很多事情都是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她也不想多劝,也许穆晚晴也曾怀有期待,因为受到的伤害太多,渐渐就不敢再有期待,也不敢再去爱了。
迟来的深情比草贱,那位大名鼎鼎的文先生就算现在醒悟,也为时已晚。
“行,回来就好,那我们继续准备晚餐——我看你买这么多菜,每样也不多,是准备煮火锅吗?”俞乔把各式各样的菜准备得差不多了,回头问她。
“是的,天气冷,吃火锅暖和。”穆晚晴将行李箱提上阁楼,下来卷起衣袖便加入进来,“我来弄,你去陪孩子吧。”
俞乔回头:“你去把电磁炉架上,我这儿都洗好了,你别来沾手,冷。”
俞乔出身富贵,生娃前都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可做了单亲妈妈后,五六年的历练,如今也什么都会了,而且手脚麻利,跟她工作风格一样。
她看出穆晚晴虽然出身贫苦,但其实并不怎么擅长家务,有意无意地对她诸多关照。
穆晚晴也感受到了,不好意思地说:“你带着孩子来吃饭,结果都是你在忙活,我倒像个客人。”
俞乔笑了笑:“都是朋友,计较这些做什么。你刚搬出来,还没适应,慢慢来。”
“嗯。”穆晚晴搬出电磁炉,可刚买回来的她还没研究过,摸着触屏试了几次,不通电。
俞乔过来,操作给她看,不解地问:“你以前都没用过?”
就算做了豪门阔太的几年不用理会这些,可从小长大也该懂这基本技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