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拿主意了!”
娄母:这·······
“还是土葬吧,我一想到老娄的要被火烧,我就揪心啊。”
说着说着,浑浊的眼泪再次流了出来。
娄晓娥在一旁陪着哭,但还知道给母亲擦眼泪。
李抗战:“土葬的话,现在就得准备起来了。”
“找先生看风水,寿衣,寿木这些,运车,披麻戴孝,亲朋好友这些都得尽快准备起来。”
娄母:“寿衣,寿木,早就准备好了。”
“我跟老娄我们这个年纪了,这些东西早就提前准备了。”
李抗战虽然不是先生,但他见多识广,大概程序还是知道的。
“那成,咱们先找个人给伯父净身,穿寿衣。”
娄母:“这·····”
“不能找娄家其他亲戚啊,抗战,要是让其他亲戚伸手的话,到时候就有人跟小娥争财产了。”
“你是小娥他爸认定的女婿,要不这事儿你代劳吧。”
李抗战心想,我跟娄晓娥也没结婚啊,这事怎么好代劳呢。
可是娄晓娥眼泪汪汪的看着他,他也说不出拒绝的话来啊。
“这倒是行,但送行摔盆怎么办啊?”
娄母:“那就省了这道程序。”
您老说的算,只要不让我代劳就行。
李抗战用温水给娄半城擦了身子,穿上了寿衣。
然后给轧钢厂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