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换了干净的衣裳,早早去了小酒馆报道。
蔡全无见到范金有:“别在门口杵着了。”
把手里的抹布递给范金有:“以后你打杂,我轻快了。”
范进点头哈腰:“好,放心交给我。”
看着范金有一瘸一拐的卖力干活,蔡全无来到柜台,开始鼓捣酒坛子。
“慧珍,这范金有态度有变化啊。”
徐慧珍:“是够改不了吃屎,且行且看吧。”
白天,小酒馆没什么生意,范金有擦完桌子,就开始扫地。
用洗脸盆接水,掸在地上,免得起灰。
跟他有亲戚的蔡雅丽:“慧珍,这范金有现在这样,还真有点不习惯。”
徐慧珍:“他要是能一直这样就好了!”
中午,范金有跟徐慧珍打招呼:“徐经理,我回去吃饭了。”
徐慧珍:“下午一点半准时来啊。”
范金有笑眯眯:“好的。”
走出先小酒馆,笑容不再,范金有沉着脸,眼睛闪烁着仇恨的光芒。
下午,大檐帽同志来到轧钢厂,要见秦淮茹。
“大檐帽同志,我没犯错误啊。”
“秦淮茹同志,我们来找你是有事情通知你。”
“你儿子,棒埂他越狱了。”
翁······
秦淮茹脑瓜子一下子就炸了。
棒埂越狱?
这死孩子是在作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