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的身体状每况日下。
本来就行将就木的躯体,他还天天放飞自我。
“抗战,好久没吃过你的烧烤了。”
“咱们喝酒撸串吧!”
李抗战看着何大清:“按你说的来!”
现在何大清是舒服一天是一天。
自己都不知道,说不准那天就突然比上眼睛,再也睁不开了。
他是抓紧时间享受,不肯浪费一分一秒。
何大清庆幸,自己做对了选择,当年要是不跟傻柱回来,自己能后半辈子这么美好的生活?
临死前,儿女能这么孝顺?
他知足了。
李抗战一次烤了二三十串,第一波考完就让地方了。
让其他人烤,他们吃着喝着。
“何叔,白的还是啤的?”
何大清:“当然是冰镇啤酒了。”
李抗战:“常温的吧,冰镇我们喝。”
何大清:“嗨,啤酒不喝冰镇的一点不爽快!”
“喝吧,命中该绝,跟喝什么没关系!”
大家也随了他的心思,只喝着,喝着,他就猛咳起来。
何雨水连忙给他拍背。
何大清顺了气:“你们喝吧,我回去躺会儿、”
秦淮茹试探道:“柱子,抗战,你们以后也不住在这里,以后我就给你们看院子吧、”
傻柱没敢回到,而是看向齐招娣。
齐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