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炎摇了摇头，再度问道：“若前辈是北天裂，前辈又会怎么做呢？”

萧炎话音一落，老者也是忽然哑然了，想了好半天，才作答：“若是北天裂的话……情况就可能比较复杂了，他应该会先让对方臣服，然后在让其拜他为师，直至教会他所有，最后……再杀了他的弟子，只是想证明，不是所有都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萧炎闻言也是一惊，倒是没有想到这老头曾经竟然还有这般嗜好，的确不愧是大魔头，自己一手培养的弟子却被他当成了求得一开心的玩偶，在他的眼中都只不过是一具尸体而已。

“北天裂没有因果，也没有对错，只有想杀，或不想杀，就这么简单。”老者笑道，仿佛在他的口中北天裂就像是他认识的另一个人一般。

“不过可惜北天裂已经死了。”萧炎摇头笑道，老者闻言也是轻笑，并未说什么。

“晚辈有些好奇，北天裂如此名声赫赫之人，为何会“死”呢？”萧炎追问，越来越好奇老者是何身份了，完全在老者的身上看不到半点魔头的影子，这令萧炎着实好奇。

“老夫已经忘了他的故事，你也休要再提，作为第九代白焱之心的主人，我乃八代，我会将我对白焱的毕生所悟传授与你。”萧炎的问题似乎有些惹恼了老者，虽然语气不凶，但却能够感受到他的不悦，萧炎立刻不再询问，萧炎还是懂得识时务者为俊杰。

萧炎闻言微微一愣，按照老头所言，这是要拜他为师的节奏啊，可萧炎并不想拜一个陌生人为师，但关于白焱，萧炎想要自己明悟，恐怕不知要到何年何月去了。

萧炎叹了一口气，拜师便拜师吧，反正一生师傅也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