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陈爷爷吧?”白心予将话题转移:“发生什么事了?”
“五爷藏酒,陈爷爷很生气。”纪云月绕过了不能说的部分,简要直白地讲了一下发生的事情。
“哎……”白心予这才摇了摇头,扶着桌子站起身来:“我去看看。”
在纪云月的陪伴下,白心予去了五爷的房间门口,将门推开就瞧见了累得气喘吁吁的陈老,和被拐杖抽得龇牙咧嘴的五爷。
“陈爷爷。”白心予站在门口劝了一句:“打一会儿得了。”
听见白心予来劝架,陈老才哼了一声,瞪了五爷一眼:“再敢在我的药神居藏酒,你就有多远滚多远!别让我再看见你!”
凶完这一句,陈老才由白心予搀扶着离开了五爷的房间。
“嘶……真疼……”五爷揉着被抽疼的胳膊,没好气地横了纪云月一眼:“你看看你做的好事!”
“您确实该戒酒的。”纪云月当着五爷的面,把另外两个扁酒壶的酒也都倒进了花盆里。
“诶?你!”五爷只感觉肉疼,刚要阻止就听见纪云月慢悠悠地说了一句:“陈爷爷还没走远。”
五爷也只能闭了嘴,气呼呼地就近坐在了一张椅子上,屁股刚挨到椅子,就疼的他跳了起来:“嘶!”
刚才他屁股和大腿也被抽了好几下,这会儿正疼着呢!
纪云月把酒都倒了之后掏出装了消音器的枪在三个扁酒壶上各开了一个洞,之后才转头看向了五爷:“戒酒吧。”
“你!我!行!戒!戒!戒!我戒酒!行了吧!”五爷拿纪云月是一点招都没有,没好气地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