冻得手脚麻木,身上又湿漉漉的,动作不够灵活,没接着。
朱宝根飞快地帮着收绳子,跑到船尾再扔。
这一次接着了,徐三野一边收,一边往船头跑。
梁小余绑上第二根缆绳,拼命地放。
韩渝帮着徐三野收,两个人一起使劲儿拉,并以最快速度往船头的揽桩上缠绕。
王队长确认拴住了,举起通话器:“徐所带缆,咸鱼赶紧去掌舵。宝根,拖缆可以自动收,你们别站在船尾!”
他是在用船上的广播通知,他说话所有人都能听见,但别人说话他听不见。
徐三野举起手,表示知道了。
韩渝和朱宝根、梁小余也相继举起手。
缆绳放的很长,拖带不安全。
但现在要做的是先带上,然后慢慢调整。
王记者换上胶卷,爬上二层,靠在栏杆上拍了几张照,不解地问:“王队长,刚才为什么不下锚。”
“这里水浅,锚抛下去不一定能抓住。而且下锚只能定位,我们的船身该往哪儿漂还是往哪儿漂,那条船又失控了,很容易撞上。”
“那为什么往西拖,不是应该往白龙港拖么。”
“在江上,除了正常航行,其它不管做什么逆水都比顺水容易,连系泊都一样。”
王队长顾不上多说,回头透过小窗户看看身后。
水泥船的船身终于被拖正了,老咸鱼和小咸鱼有惊无险,只是洗了个冰冷的江水澡。
丁教心里终于踏实了,爬上来心有余悸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