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
丁教也愣住了,下意识看向李书记。
李书记干咳了一声,苦笑道:“三野,你说得很对,但从工作角度出发,这上下级关系还是要搞好。要是因为一点事把关系搞僵,其它方面不说,就说在专项经费和装备上,市局可以给我们,一样可以不给。”
什么其它方面?
所谓的其它方面就是杨局和墙头草的政治前途,跟普通民警没关系。
徐三野觉得该拿捏的还是要拿捏一下,轻描淡写地说:“如果担心上下级关系搞僵,那就听钟局的。我個人无所谓,反正是要干工作,给谁干不是干,归根结底都是为人民服务。”
杨局怕的就是这个,他真要是带着队伍跑了,在市局那边一样能混得风生水起,但“丧权辱国”的黑锅就得由自己这个局长来背。
“三野,不要说气话,我们这不是在跟你商量么。”
“杨局,你是什么态度?”
“我虽然来陵海不到两年,但从来陵海的那一天起,我就把自己当作陵海人。”
“这么说你也不想让市局摘桃子?”
“可我跟你不一样,你不用跟市局打交道,我三天两头要去市局开会,要向钟局汇报工作,要帮局里争取专项经费和装备。”
“你不能得罪钟局,我就可以得罪?”
“你最好也不要得罪市局领导,不然市局领导会觉得……会觉得……”
徐三野笑问道:“会觉得你这个局长乃至整个局党委班子不称职,会认为我们陵海公安局没凝聚力?”
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