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也不会承认是他们的,肯定不会要。”
这么大一条水上浮码头,就算卖废铁也值不少钱。
方国亚觉得很奇怪,忍不住问:“童科,失主为什么不会要。”
“他们没看护好自己的船,导致船走锚在江上漂了近百公里,严重威胁水上交通安全,是要追究他们责任的。”
童科长话音刚落,韩向柠就笑道:“不但要罚款,而且要承担救援费用,要承担拖过来之后这段时间的看护费用。如果船的手续不全也要按规定处罚,交完罚款和相关费用,找拖轮把船拖回去一样会产生费用。”
“不划算?”
“像这样的情况多了,尤其水泥船和这种老旧船只。”
正聊着,老刘、老蒋和张桂山闻讯而至。
跟童科长握手问好,对新同志的到来表示欢迎,
等三个新同志选好宿舍,放下行李,韩渝、小鱼和朱宝根也开着交通艇回来了。
今后的顶头上司确实很年轻,但看上去要比想象中成熟稳重。
让人更意外的是,他都已经做上副支队长了,却跟工人一样穿着工作服、戴着手套干活儿。
能做到这一点不容易,方国亚心想这样的上级应该不难相处。
张平之前没见过韩渝,但不止一次听妻子提过韩渝,现在终于见着了,却很难把亲眼见到的顶头上司,与妻子所说的那个身材瘦小,以至于没有合身的警服只能穿女式警服的韩渝对上号。
龚坚激动不已,欲言又止,
韩渝摘下手套拍拍他胳膊,转身跟方国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