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能看到也是因为血融合的缘故。

她可以感觉到姜凡气息的变化，时而强，时而弱，完全无法确定他现在的状态，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他必然在修炼一种强大的功法。

无论当时在万书院修炼出那颗种子，还是后来的精神之火，都只有一道灵力图，气息玄妙，每一个细节都恰到好处，稍有差池便后果严重。

但小月儿留下的这灵力图线路多到数不清，姜凡需要一条一条去运行，最重要的是只要开始就不能停下来。

刚开时候的几道运转起来并不困难，可越到后来，每开辟一条灵力线路都会产生巨大的疼痛，对肉身的要求非常高。

姜凡此时心情复杂，小月儿做事果然和她看上去的精神大条不同，她心思缜密，很清楚姜凡的肉身情况。

如果姜凡肉身不够强大，她绝对不会留下这衣服给姜凡，否则根本是让他自寻死路。

整整二十天，姜凡的脸上已经变得苍白，气息不增反而下降了不少，他本身的道伤就没愈合，如今气海上的伤势隐约又有崩开的趋势，同时运行这么多灵力线路对气海的压迫简直难以想象。

韩千雪感受了一下姜凡的气息，有些紧张，生怕姜凡出问题。

可惜姜凡此时依然在继续，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很清楚，只要停下来就会前功尽弃。

姜凡闭关，韩千雪护法。

二人消失让船上少了很多议论声，之前二人身份曝光让很多人对他们都变得很好奇。

哪怕不是船员，同样对二人充满疑问，很多人都知道万宝山在捉拿他们，可这大陆上那么多秘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