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他不是神仙，只能尽可能多帮一个，很多事无法全部顾及。

药师楼原本输掉比试，两个株稀少的高品灵药被拿走心情已经很不好，却没想到又传出这样的消息。

白玉成此时没心思理会，可方九阴却勃然大怒。

“姜凡这小子怎么回事？这次捞足了好处，还赚尽的名声，难道还要乱来不成？”

白玉成道：“如果是，这小子的心机就太深了，又或许跟他没什么关系，而是青月那女人搞出来的计策？”

“是谁又如何？青月这次很明显跟古不凡已经交好，都是因为那个小子。必须想个办法，让那小子投奔过来，至少不能让他进修留在青月门，否则这样下去，麻烦肯定越来越多。”

听到这话，白玉成提醒道：“还是先别轻举妄动了，现在风头正盛，贸然出手，我怕只会更加麻烦，等这风头吹过再说，也看看他们究竟想如何。”

方九阴点点头，他也觉得白玉成说的有些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