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一时语塞，不知说什么好。

姜凡在一旁直接开口：“我可不管你是谁，我们是来接人离开的，我不想为难张家，你们可以提出条件，怎样才能放张柔离开，我会尽量满足你们。我不想以身份威胁你们，还请配合！”

听到这话，那混天门长老露出轻蔑的笑容。

“笑话！就凭你吗？我知道你是九荒来的那个小鬼，我也清楚现在很多人都在找你，就连我们门主都要请你回门中款待，不过两件事不能合在一起说，今天如果不是给你面子，我肯定要替这秦无量他师门好好教训教训他。你现在带他离开，我既往不咎，张家和我们混天门的事，你就别管了，手也伸太长，对你没有好处。”

姜凡挑眉看着他：“我跟张家人说话呢，用不着你插嘴！”

张家老家主盯着姜凡，眼神并不友善。

“我们张家事，你一个外人，有什么权利指手画脚？”

听到他这么问，姜凡挠了挠自己的鼻子，轻笑道：“外人？张柔算我半个徒弟，我当然要管，更何况她留在你们这或者前往混天门都是浪费她的资质，我可不想你们把她的天赋给耽误了，赶紧让她出来跟我走，不用我把张家老祖请来，让他亲自跟你们说吧？”

张家老家主听到姜凡的话，仿佛听到全天下最好笑的笑话一样。

大笑之后才开口道：“太可笑了，你一个年轻人才修炼了几年丹道？竟也敢学人家收徒？还收到我张家来了，你也太当自己是回事了！就凭你也想请我张家老祖？”

姜凡则道：“经过我指点后，你们老祖现在已经陷入明悟，没几个月应该不会出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