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老奴的错，没能护住夫人……”桂嬷嬷搀扶着程氏起来。

程氏看向季清雪的方向。

季清雪攥紧了拳头，眼中闪过恨意。

她都已经把程氏推出去了，程氏竟然没有死！这是多好的运气啊，如果那刀子能早落下来，程氏早就死了。

“清雪……”程氏动了动唇，道：“为何要推我出去？”

季清雪的身子颤了颤，握紧拳头，紧咬下唇。

随后抬起脸，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大娘，我没有……我没有推你……方才我被绊了一下，才不小心……”

“大娘你不要误会，我真的没有……”

季绾绾快步走过去，脸色冰寒，走到季清雪的面前，抬起手狠狠的扇在了她的脸上，这一掌用尽了全力。

啪的一声，声音清脆。

季清雪被打的扭过脸去，脸上火辣辣的疼，耳边嗡嗡作响，没有想到自己会突然被打一巴掌。

“你敢害我娘？”

季绾绾面色冰寒看着面前的人，若不是娘还在旁边看着，她可能直接用袖箭杀了面前的白莲花！

季清雪感觉脸上疼痛，好像要毁容了，不过不敢吱声，露出了楚楚可怜的姿态，泪水滑落脸庞，道：“姐姐你误会了，我没有……我怎么会害大娘呢……”

“我误会？你当我是瞎了眼的？”

季绾绾冷声说着，又是一巴掌狠狠扇了过去。

这下子季清雪两边的脸都肿了。

季清雪忍不住眼中闪过怨毒的恨意，咬牙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