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姨娘怔怔回到了碧玉院，亲眼看到了程婉如和季绾绾那两个人一点事也没有，反而雪儿被罚跪祠堂。

她派出去的人失手了，没能杀掉那两个贱人。

赵姨娘感觉浑身冰冷，很是不甘心。

只要程婉如一死，所有的一切都能解决的，她就能成为相府夫人，但是却叫程婉如完好无损活着回来了。

“夫人……”魏嬷嬷看到赵姨娘失魂落魄的样子，感到担忧。

“你说，老爷是不是向着华锦院那边了？”

赵姨娘感到心中慌乱，今日老爷的态度明显是偏向程婉如的，还因为那个贱人，罚跪了雪儿。

自从程婉如有身孕之后，她和雪儿就失去了宠爱，一个姨娘没了偏疼，又怎能在相府立足呢。

魏嬷嬷没有回答，不过脸色很明显，最近老爷确实是经常去华锦院，没来碧玉院了……这次二小姐又惹了祸，怕是会让老爷更加不喜。

谁不知道怀了身孕了大夫人才是最金贵的呢，府里下人们都争抢着想在华锦院做事。

魏嬷嬷虽是这么想的，没有说出来，而是劝慰道：“姨娘放心，老爷只是在气头上，等气消了就好了……老爷疼爱二小姐，不会让二小姐跪那么久的。”

……

季清雪跪在祠堂里。

祠堂凉风穿堂，地上湿冷，她自来娇生惯养，虽是庶女，不过父亲和老夫人尤为疼爱她，因此她在府里的地位并不比嫡女差。

她哪里吃过这种苦头，跪了一会儿就觉得膝盖发疼，动一下都觉得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