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身子瑟瑟发抖，脸色苍白，几乎要晕厥过去。

季文斌则是紧抿着唇，捏紧拳头，不知在想些什么，目光不明。

该死的，要不是因为雅宁坏事，事情也不会变成这样……这一切都是她的错！

季翰山看着二人冷怒道：“相府已经容纳不下你们了，放你们回去，又会去祸害他人，今日我直接决定将你们……”

季文斌的心里咯噔一下，脸色难看，听闻这句话，内心下了决定，顾不上什么，抬起脸道：“大伯，阿宁给老夫人下药是无奈之举，是受人指使，才不得已那么做的……请大伯饶过阿宁这一回吧！”

这一句话，瞬间整个院子安静了下来。

季翰山一怔，愣愣看着面前的人，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季文斌掐紧拳头，他们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了，远水救不了近火，姝妃娘娘远在皇宫，根本救不了他们，他们给老夫人下毒的事情被发现，现在就是死路一条。

要是想活命的话，只能这么做了。

况且药也不是他下的，是雅宁动的手，与他无关。

他抬起脸，开口道：“阿宁也是受到姝妃娘娘威胁的，若是不下药，就会祸及整个家里，她也无可奈何之下才这么做的……”

旁边的季雅宁脸色苍白，猛然抬头看向身旁的大哥，震惊的说不出话来，明明是大哥说让她好好听娘娘的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