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得死!”
新帝脸色惊疑不定,指着宗思柏道:“右相,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蛊惑朕杀镇国王。
朕是要削弱他的权势,但从未想过要杀他...你可知大玄需要宁宸。”
宗思柏高呼道:“陛下,宁宸不管是在军中还是在民间,包括在江湖上,都是一呼百应。
陛下应该清楚,宁宸效忠的从来都不是大玄,而是太上皇。
请容老臣说句大不敬的话,百年之后,太上皇不在了...这大玄还有谁压得住宁宸?这大玄江山到底是姓张还是姓宁,还真不好说。
老臣句句肺腑,一切皆为了大玄,绝无半点私心...陛下,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新帝阴沉着脸,默不作声。
宗思柏继续说道:“今晚行刺陛下的两个刺客,皆跟宁宸有关...宁宸胆大包天,已经有了不臣之心...陛下,为帝者,妇人之仁不可取!”
新帝厉声道:“宗思柏,你放肆!你可知我当初谋逆还能活下来,包括如今能坐上这龙椅,都多亏了宁宸。
我登基前答应过父皇,永远要宽待宁宸...你如今让朕杀他,你这是要陷朕于不仁不义,不忠不孝。”
宗思柏哐哐哐连磕三个响头,额头一片红肿。
他一脸决然,大声道:“陛下仁慈,但为臣者当为君分忧...陛下不杀,臣来杀!
哪怕是一命抵一命,老臣也在所不惜!
这大玄谁都可以活着,唯独他宁宸不行...只要他活着,陛下永远不可能彻底掌权,这大玄迟早得改姓宁,老臣愿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