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了。
“那还不走?”
女子如蒙大赦,走得极快。
云浅嫌不过瘾,还对着那女子的背影挥了几下小粉拳,小脸表情凶狠。
等她再面对温礼时,收起了刚刚那副张牙舞爪的模样,她挠挠头,也不看温礼,“那个…每天都有人来骚扰你吗?”
温礼只是清清冷冷地注视她。
“嗯…需不需要我给你配一个侍卫啊?他不打扰你的,就在暗处保护你。”
“毕竟你不是每天都能那么巧碰见我在,而且…”
温礼出声打断她:“将军是来听曲的吗?”
“啊?算…算是吧,可是我好像来晚了,你都弹完了。”将军摸摸耳朵,语气有几分懊恼。
温礼弯唇清浅一笑,这个笑容其实弧度不大,但就是让云浅看直了眼。
他说:“那将军随侍身来,侍身弹曲给将军听。”
云浅没找到这一趟还有意外之喜,赶忙点头跟上去。
温礼没有带着云浅去他自己的房里,而是带着她来到了后院的亭子里。
亭子里放着一张矮几,看温礼熟练地放琴调弦就知道这人一定常来这里练琴。
“将军请坐。”
“好。”
这次不用再隔着一道屏风,云浅可以很清楚的看到这人弹琴时的手和神情。
温礼弹琴时很专注,长睫在眼下打下扇子状的阴影,骨节分明的十指在琴弦上跳跃,奏出优美的乐符。
弹的人专注,看的人也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