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浔又交代了几句之后回到床边,看着云浅因为高烧有些绯红的脸颊,“我不走,就在这里陪你。”
本来就被养得娇气,生了病就更加一发不可收拾。
吃的东西太热了不行,喝的水不冷不热不行,打完两瓶药水之后还直往易浔怀里钻,一边说着不要传染一边贴得更紧。
但是有什么办法呢,总有人接住云浅的小情绪,这个人就是易浔,对于女孩类似于撒娇的黏人情绪,易浔甘之如饴。
吃了药之后,烧也退了下去,云浅整个人的精气神都好了不少,于是坐在床上捂着脸反思自己刚刚的作精行为。
易浔放下手里的温度计,垂眸好笑得看着云浅,“这会儿知道害羞了?”
“………”
云浅捂脸不想说话。
“吃药太苦了,要哄着,头晕得难受,要抱着……”
听着易浔似调笑一般的话,云浅的头越低越下,“…我还是病人。”
易浔轻笑,将人一整个捞进怀里,下巴搭在云浅的脑袋上,“不是病人,也可以这么要求。”
女孩拥有可以在易浔面前放肆的权利,在易浔面前她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云浅放下手,脸颊红得和刚刚还在发烧时一样,不知道是因为羞的,还是因为易浔的话。
易浔不是个擅长说情话的人,他说的话从来都是发自内心,所以不是情话胜似情话。
“完了。”云浅看着易浔突然这么说。
易浔不明所以:“嗯?”
“你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