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也不能碰,就连那羊圈,你也少去……”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胡麻都无语了:“我馋归馋,没那么馋……”
二爷也确实看他不像那几个不争气的,便重新点起了火炕,把之前与胡麻一起从林子里带回来的柳枝拿了出来,让胡麻脱去了外套坐在火堆旁边等着。
自己嘀嘀咕咕念了一阵子,然后将柳枝的一端烧着了,重新在胡麻的胸膛上描划着,也仍是和上次一样,触感冰冷,阴气蚀骨。
但不同的是,胡麻如今火力旺盛,这阴气及体,被火气一冲,便消散了。
“咦?”
二爷皱了皱眉头,一遍遍的描,但胡麻身体里的火力太旺,居然描不上。
仿佛缺了墨水的毛笔也似,描了几遍,才勉强描上。
等这符文勉强起了作用,二爷也看着手里干枯萎缩的柳枝,直接扔进了火里,叹道:
“咱们得再去伱干娘那里铰一根了。”
“……”
胡麻好奇的问道:“这还要经常换?”
“当然。”
二爷解释道:“点炉子,便是要借阴气封住你体内的阳气,这样才能越烧越旺。”
“但随着你炉火烧了起来,早先的阴气便渐渐被冲淡了,到了这时候,便要用更多的阴气重新把封阳符给你补上。”
“对咱来说,这就叫换符。”
“正常来说,换过一次符,就可以直接下矿井了。”
“但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