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梦含是包藏祸心,故意在新婚之夜叫走景安之,存心给姜南秋下绊子。可是姜南秋也太怯弱无用了,竟然连新婚之夜都无法留住自己的夫婿。
此刻,王氏虽端庄地坐在花厅的紫檀木扶手椅上,打扮得雍容又华贵,可那双矍铄的眸子却隐隐藏着几分不耐烦。
姜南秋走进花厅的时候,便被王氏的眼锋刮了个正着。
姜南秋不敢在公爹和公婆面前造次。即使景安之没有贴心地为她引荐一番,姜那南秋也恭敬地跪在了地砖之上,向景德山和王氏行了个大礼。
“儿媳见过父亲,母亲。”
景安之英武高大的身影如松如柏地挺立在姜南秋的身前,只是他浑身上下都遍布着生人勿扰的漠然。此刻,他既不会未姜南秋施以援手,也不会为她遮风挡雨。
姜南秋谦顺地跪在地上,景安之夜不好独独一人站着,他便也撩开衣袍跪到在地上。
“儿子领姜氏来拜见父亲,母亲。”夫妻二人齐齐跪到在地。
景德山这才含笑着叫起了儿子儿媳,他慈祥和善的面容透着几分欢喜之意,“往后你们便要互相扶持,共同进退。”
说着,他便塞了一个厚厚的荷包给姜南秋。
姜南秋谢过景德山后,便要给王氏敬茶。
王氏对这个小门小户出身的儿媳当然不满意,只是婚事已成,她也不愿意再节外生枝。
“你既为我景家妇,往后便要孝顺双亲,侍奉夫君,为我们景家绵延子嗣。”王氏说完,给姜南秋的见面礼是一只水色极为通透的白玉镯子。
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