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姜南秋总觉得他对待自己不似从前那般热络,心里难免有些哀伤。可越是哀伤,就越要将权势和地位攥在自己的手心。否则若是将来有一日,景安之厌倦了她,她就真的没有任何倚仗了。
“姑娘,”谷翠突然唤了她一声。
“怎么了?”荣梦晗温声问道。
谷翠压低了声音,俯身在荣梦晗的耳畔道,“嫣红和双锁已经将那丸药放在姜氏的茶盏里,并亲眼瞧着姜氏喝了下去。”
“当真?”荣梦晗问道。一起如此顺利,让她十分惊讶。
谷翠迪点了点头,一脸痛快道,“奴婢还特地去打听了一番,方才午膳过后,夫人就闹着说肚子疼,还请了府医来看诊,奴婢猜测是那丸药发挥效用了。”
自己的谋划如此顺利成事,荣梦晗的心里十分高兴,娇美的面容里也隐现了几分得意,“对付这样小门小户出身的女子,本就十分容易。”
谷翠连连夸赞了荣梦晗一番,并从袖袋里拿出个绣工繁复又精致的荷包,她道,“嫣红会双面锈,这是她特地缝给姑娘的,奴婢瞧着这荷包绣得着实精巧,便斗胆去抓了些安神的花草,姑娘便将这荷包放在床头,夜间也能睡得安稳些。”
荣梦晗瞥一眼谷翠手里的荷包,只见那绸缎上绣着并蒂莲的讨巧纹样,绣工平整又精巧,便接过了荷包,笑道,“这荷包做的的确不错,算她有心了。”
吩咐谷翠将荷包放在床头前的暗格里,荣梦晗喃喃道,“愿我夜里能做个好梦。”
谷翠放好荷包后,就替她捏起肩膀来,并状似无意地提起,“听府里地婆子们说,爷要带夫人去马球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