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翠都来不及与景安之说上一句话,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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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阑阁中,姜南秋将她准备的礼单铺在桌子上,等到景安中现身,便笑着迎了上去,“妾身也是头一回去外头做客,不知晓礼数,这礼单还要爷做主才是。”
景安之在皇城司劳累了一整天,满身的疲惫与沉重都在瞧见姜南秋温和笑意的那一瞬间消散个干净。
他舒展了眉宇,语态柔和地说道,“这都是小事,你自己做主就好。”
如今才刚入秋,秋阑阁的内寝已经烧起了银丝碳。
暖融融的气息充斥在景安之的心间,只见他挑了眉,心情颇佳地问了姜南秋一句,“你似是格外怕冷?”
姜南秋浑身僵硬,此时她的手正放在景安之的腰间。虽最终成功地解下了景安之腰间地玉石环带,姜南秋到底因为这句不经意的文华失神了许久。
她的失神让景安之沉疑惑。他自己换上了家常便服后,轻柔地问道,“怎么了?”
姜南秋摇了摇头,又恢复了那副和顺宁静的模样。
“不过是想起了一些旧事。”
她这副强颜欢笑的模样,哪里逃得过景安之的火眼金睛。
景安之看向了她身旁的玉儿,“你家夫人不愿意说,那你来说。”
玉儿最怕的人就是景安之,他的吩咐,她自然立马回答,“回世子爷,从前夫人在姜家时,冬日里从未使用过银丝碳,就连热水也不敢多用了,每年寒冬,夫人的手脚都会长满冻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