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瑟和鸣?”这时,许久未曾言语的王德却贸然插了话。他看了一眼姜南秋清艳至极的面容,轻视道,“据咱家所知,镇国公府世子在娶您之前曾与荣御史家的嫡女定下过亲事,只是后来荣御史家出了事,这门婚事才作了罢。”
王德德提点,立马让沈贵妃拿捏住了姜南秋德命脉,她道,“本宫也曾听说镇国公府世子对荣家嫡女一往情深之说。上月里恭平王妃还说在镇国公府里瞧见了荣梦晗。”
这话便是在明晃晃地打姜南秋的脸了。
她方才说她与景安之夫妻情深,可是王德和沈贵妃却不合时宜地提起了荣梦晗,便是在告诉姜南秋,景安之对她并没有多少喜爱。
谁曾想姜南秋却丝毫不在意荣梦晗的存在,即使王德与沈贵妃奚落讥笑着她。她却挺直了自己的背脊,站在地砖之上,岿然不动。
沈贵妃看了她一眼,见她又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心里也生了恼,便问她,“本宫也并非要威逼利诱你,只是若你不肯应下此事,仔细连咸福宫的门都出不去。”
当然的李太妃宠冠六宫的时候,也曾刻意为难过底下爱的臣妇。听闻那臣妇被蹉跎地落下了终身地寒症,往后二十余年便失去了诞育子嗣的能力。
沈贵妃也并非是个心狠手辣之人,在她心里只有栖霞公主和六皇子的利益最是重要。就像此刻,栖霞公主如此心悦景安之,不吃不喝哭闹着要嫁给景安之为妻,如何不让沈贵妃心疼?她心里就暗暗下了决定,今日是定要让姜南秋点头,才会放她全虚全尾地走出咸福宫。
沈贵妃丝毫不掩饰华语里的恶意,那双顾盼生辉的美眸因为居高临下而生出了几分冰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