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似乎是成亲以来景安之第一次向姜南秋报备自己的行踪。
姜南秋也是一愣,随后方笑盈盈地说,“妾身知道了。”
景安之临行前颇为不舍地瞥了姜南秋好几眼,几次三番地做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只是话到嘴边,却没了出口的冲动。直到片刻后,他撩开了珠帘正欲走出内寝,才回头对玉儿道,“好生伺候夫人,不许任何人来叨扰她。”
玉儿郑重其事地应下,等景安之离去后,还煞有其事地与她说起了景安之昨夜是如何照顾着姜南秋。
“夫人,你你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玉儿眸光里满是欢喜之意,只见她神色激动地说道。
姜南秋隐隐也觉察到了景安之的异样,只是孱弱的身子尚未痊愈,哪怕心生喜悦,这点喜悦也是稍纵即逝。
“栖霞公主瞧上了夫君,沈贵妃又这般仗势欺人,我这镇国公府夫人做的着实不安稳。”姜南秋被玉儿搀扶其阿里喝了碗汤药,便唉戚戚地说道。
玉儿也气愤于沈贵妃颠倒黑白的行径。
只是她人微言轻,能做的也只是用言语为姜南秋出一口恶气而已。
姜南秋蹙起了那双弯弯盈盈的柳眉,往架子床里侧的被衾处端详了一阵,便道,“昨夜爷是宿在了这里吧?”
话音刚落,玉儿便点了点头。
这时,姜南秋才敛起了自己因病容而散乱无章的发丝,并道,“既是有这么多人觊觎着我的位子,等我养好了身子,便该早些与爷圆房才是。”说罢,姜南秋便指了指博古架上的盒子,嘴角也露出了一抹笑意。
“上次母亲赏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