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担当不起。贱内贤淑灵秀,孝顺和谨,还请公主和贵妃收回与她作对的心思。”
话音刚落,景安之便不屑地收回了自己的眸光,生怕再往栖霞公主的脸蛋上挪去一寸,便会脏了他的眼,“若是你们还要刁难姜氏,便是与整个镇国公府为敌。”
景安之冷冷地撂下了这句话后,便决绝又冷漠地越过了栖霞公主身旁,翻身上马后扬长而去。
栖霞公主一个人僵在原地,如泉的泪水凝在眼眶之中,性子中的骄傲,让她不敢落下泪来。她倔强地抬起头,征然地目送着景安之的离去。
...............
这几日姜南秋都安心地在秋阑阁里养伤。王氏怜惜她体弱,特意将身边最懂药理的容嬷嬷派去了秋阑阁。
“容嬷嬷是我身边的老人了,这些个陪房里只有她最懂药理,也最懂伺候人,往后她便在你身旁辅佐照顾你。”王氏笑着与姜南秋说道。
姜南秋立马摆出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来,她慌忙推却着王氏的好意,“容嬷嬷是伺候母亲久了的老人,儿媳怎么好夺母亲的所好?”
王氏却是摆了摆手,罕见地沉下了脸,与她道,“你我之间何必说这样的客气话,安之已经将你放在心上,母亲就等着你为我们镇国功夫添丁了。”
这下姜南秋再也不敢推辞了,只能让凌青和凌寒先回秋阑阁收拾屋舍,并对几个丫鬟们道,容嬷嬷在我们秋阑阁便代表了母亲的颜面,你们都要听她的话,不许胡闹。”
丫鬟们纷纷应下。
当日晚膳,景安之特意绕路去了李楼,买了两碟京城最时兴的糕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