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望之下,已无反抗之力的姜南秋闭上了眼睛,眼角低落了两行清泪。
就在她万念俱灰之际,雅间的屋门从外头大力踹开。本该在京郊剿匪的景安之慌忙走进了雅间内,正好借着夜色瞧见了床榻上萧桐掐着姜南秋喉咙的这一幕。
这一刻,嗜骨头额惊惧和怒意袭上了他的心头。
景安之来不及去思索着害人状况下的隐情,他只是疾驰如风地奔向了姜南秋,并使出了十成十的力道朝着萧桐腿骨和脊背处踹去了两脚。
景安之本就是皇城司里武艺最高强之人,萧桐日日贪欢,手脚上的本事并不厉害,最多也只能在姜南秋这样的女眷跟前逞逞能罢了。
景安之这两脚力道震颤如山,痛得他闷哼一声就要朝着一侧倒去。
摆脱桎梏的姜南秋弯着身子不停地咳嗽。她蜷缩着自己清弱不堪的身子,如同离了水的鱼儿般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景安之难以形容他此刻心中的疼惜与不舍。
听着姜南秋孱弱到如同小猫嘶鸣般的咳嗽声,他立时退下了自己披在外头的大氅,将姜南秋紧紧抱在了怀里,并一遍一遍地告诉她,“没事了。”
姜南秋陷入了熟悉的怀抱之中,楞了好一会儿才迸发出一阵撕心裂肺哭声来,“爷,你终于来了。”
她无助地靠在景安之的肩头,泪水几乎模糊了她的视线,让她瞧不清景安之的面容。
景安之一边为她抚背顺气,一边要带她离开这是非之地时,身后躺在冰冷地上的萧桐呛出了一口脓血后,缓缓地回过了神来。
他转动了自己的眼眸,认出了敢在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