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安胎药后,景安之就走到姜南秋的身旁,柔声哄她,“快别哭了,你若再哭,肚子里那个就该心疼了。”
其实最心疼的人还是他。姜南秋倚靠在景安之的肩头,泪眼涟涟地唤了她一句,“夫君。”
只为了这一句夫君,景安之便恨不得把自己的心掏给她。两人在夜色下相拥,直到玉儿熬好了安胎药,并将药端进内寝才打断了两人之间的亲昵。
姜南秋不敢说苦,将那些泛着浓郁苦味的汤药统统喝下了肚子。景安之就让阿吉去小厨房取蜜饯来。一时间内寝其乐融融。
容嬷嬷在一旁叹道,“幸而只是虚惊一场。”
若是为了玥姐儿和沈贵妃的事上了姜南秋腹中胎儿,那可真是不值得。
自从这一夜后,姜南秋就呆在秋阑阁里安心养胎,隔几日才会去瞧一瞧王氏或者玥姐儿。
等到腹中胎儿满了三个月后,她才彻底安了心。
姜南秋没怀孕的时候,还会替王氏分担一些家事,或者帮她算算帐,又或者帮她管一管下人们的对牌。可是自从她怀了身孕后,这沉重如山的家事就都落在了王氏一个人身上。
王氏并不愿意二房和三房的人插手府中事物。
忙碌了一两个月后,王氏积劳成疾,加上前头的妇人病发作,便倒在塌上起不来身了。这可把景德山吓个够呛,连忙让人去宫中请太医。
李太医为王氏把脉,只道,“太太的妇人病本就没有痊愈,如今添了新症,若是再不能好好将养,只怕会有损寿数。”
这话一出,景德山险些被吓白了一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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