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不顾及,只在正屋前骂骂嚷嚷起来。她这一骂,容嬷嬷才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上一回,王氏与姜南秋只是铲除了二房和三房的二手。可是这一回,在姜南秋发现二房和三房在背后偷偷做手脚后,她一狠心,就把二房和三房的份例压到了最低。
另外,姜南秋还打听到,她那二叔还在外头养了个外室,那外室还生了一个儿子。二叔管着镇国公府族中的庶务,有许多的油水可以捞,可他把这些油水都给了那外室和私生子。
姜南秋可笑孙氏半期试图砸自己的脚。对于这样糊涂的妇人,她是多一句话都懒得说,不如让那外室和私生子闹到孙氏自己面前,也省得她来痴缠自己。
姜南秋被屋外的孙氏吵醒了,就缓缓起了身,走出了正屋。
她站在廊道上,冷眼瞧着面色憔悴的孙氏,“二婶这是要做什么?”
孙氏哄着一双眼,看着姜南秋,恨恨道,“你这是一点油水都不让我们捞,是想逼死我们不成?”
昨日姜南秋打着要放一批奴婢出府的由头,将二房安插在府里的人手都放了出去。这可是孙氏花了十几年功夫辛苦钻营出来的人脉。不知道在背后花了多少心血和精力。可是姜南秋却如此轻而易举地将她的心血毁于一旦。
意识到自己踢到了铁板的孙氏非但不害怕,反而生出了无穷的怒火来,便冲来秋阑阁。
姜南秋轻轻一笑,声音里的嘲讽再明显不过,“二婶婶,我若是你,绝不会做今日这般蠢笨的事情来。”
然而气急攻心的孙氏哪里还有平日的精明聪慧,她恶狠狠地瞪着姜南秋,道,“莫非大哥大嫂想要分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