歹吃几口燕窝粥吧,您能熬得住,肚子里的孩子可熬不住。”
姜南秋听后叹息一声,便接过燕窝粥喝了起来。平日里她最喜欢喝这燕窝粥,今日却觉得味同嚼蜡,喝着喝着还落下泪来。
那晶莹的泪珠落入燕窝粥中,看得凌寒也很不是滋味。
她想起往日里玉儿时常给夫人熬燕窝粥,夫人定然是睹物思人,更加伤心了。凌寒平日里与玉儿关系好,想起玉儿的好,便安慰夫人道,“夫人,您要节哀。若是您将自己的身子弄垮了,只会让亲者痛,仇者快。”
这话不假。姜南秋虽然伤心得一塌糊涂,却也想到自己如今还没有为玉儿报仇,便咬着牙忍着泪将一碗燕窝粥喝了下去。
刚喝完,凌青便回了内寝。
姜南秋起了身,拖着清瘦虚弱的身子,走到了桌案胖,“为我研磨。”说着,姜南秋露出了果决之色。她提起羊毫,给景安之写了一封信。
凌青和凌寒都是害怕不已,就怕姜南秋有个三长两短,那她们也活不成了。只是姜南秋并不是那般自怜自艾之人,她自小吃了数不清的苦,这么多蹉跎,心志早就非寻常人可比。
玉儿对于她来说便如何亲人一般和总要,不管幕后之人是不是荣梦晗,她都要一定要让那个人血债血偿。
黄昏之时,府里的小四门去京兆府将玉儿的尸首拉回了镇国公那副。
姜南秋亲自为她操持了丧事,取了上好的棺木厚葬了她。因为玉儿活着的时候还没有嫁给李公子,她的墓便落在了镇国公府。
两日后,容嬷嬷打探出了那江楠尧的消息,“他本是个落魄书生,连好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