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公私合营的农场,这个农场呢之前是我和朋友自己做的,现在被改成轧钢厂公私合营了,我出任这个公方经理,那个私人经营者那方,我想让你出任,顺便也帮我管理管理。”许大茂说道。
这话一出口,娄父却是摇摇头,摆摆手说道:“算了吧,我这都一大把年纪了,我能给你帮上什么忙,而且农场的事情我也不懂,我过去,岂不是添乱,而且我们家现在什么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那里敢跟这些生意上的事情扯上关系。”
“你也知道我们家这个出身……”娄母也无可奈何道,他们过去身份到哪里都有人前呼后拥,可是现在这身份就像是紧箍咒一样,要是真的再和商业做生意这些扯上关系,那去劳动改造都是轻。
“爸,妈,这个是公私合营的,和轧钢厂是三七分,您完全不用考虑之前的那些顾虑,这个公家经理也是我。”许大茂说道。
“还是算了吧,我现在对这些事情都没有什么兴趣,我啊,也是真的怕了这些生意上的事情了,说来不怕你笑话,现在有点风吹草动我都整晚整晚睡不着觉,生怕一觉醒来自己就在农场里劳动,你应该知道资本家要是去农场里,肯定是做最辛苦的活儿,我有一个老朋友就被扔到了大草原上的农场,那地方缺医少药,天气又冷,环境也恶劣,现在听说身子骨是在熬日子了,眼看就要不行了,我还想多守着你妈和你侄子侄女他们几年。”娄父叹了一口气道,在要钱和要命之间,他肯定是选择要命的,谁知道这许大茂是不是靠谱的。
反正从他们结婚开始,娄父就觉得许大茂不是个靠谱的人,奈何他家里成分好,况且一张巧嘴把自己姑娘哄得跟什么似的。
看着娄父这忧心忡忡的